【跳出社会时钟】跳出藩篱——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
文/南乔
2024-11-08
邹金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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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斯兰教的《古兰经》中记载着先知穆罕默德的一个小故事:一天先知跟门徒在山谷里讲道时说“信心是成就任何事物的关键。”一位门徒说:“老师,您有信心能让那座山过来,让我们站在山顶吗?”穆罕默德满怀信心地答应了,对山大喊一声:“山,你过来!”山谷里响起了他的回声,但回声过后山谷又归于宁静。大家都聚精会神地望着那座山,穆罕默德说:“山不来就我,我便去就山。”

参加工作至今我已三十而立,有太多的情绪需要宣泄,有太多的心愿想要完成,但是成年人嘛似乎总是逃不过世俗的羁绊,即便想做的事情有很多,却总是困扰于工作的繁忙、家庭的琐事,好不容易等到闲暇时,拖着疲惫的身躯,又只想借口休息,时光便是在摇摆的念头中悄悄溜走,我的生命轨迹似乎也只是在工作与家庭之间不停徘徊。

去年武汉的冬天格外地冷,晴空万里的天气,被风一刮也只觉得凛冽刺骨。在南方待惯了的我,一时有些不适应。看着南方的朋友发的朋友圈动态,吹海风、踩沙滩、徒步穿越东西涌,心里愈发纠结。深夜里人又是极度感性的,即使脑子里想着白天的琐事,心却早已不受禁锢地渴望着自由。哪怕知道时间不合适,地点不合适,也总是想出去走一走,看一看明月,闻一闻花香。

恰逢武汉周边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雪,此时窗外北风呼啸,此时此景突然就有了远行的冲动,刚好第二天是休息日,于是我决定“自去见山”。穿上登山靴和冲锋衣,提起背包带上几片面包,我毫不犹豫地冲向大山。到达目的地时,雪已经停了几天有了融化的迹象,山上漏出了部分山体和草木。夜里温度很低,白天融化的雪水再次凝结成冰,踩在岩石上面鞋子很容易打滑,雪下方的草木丛踏上去全是凹陷,山路异常地艰难,稍不注意就是一个跟斗,我沿途扶着枯木、抓着草根,在山路上匍匐前进,遇到陡峭的山壁还需要抓着绳索攀爬。在登顶的刹那,我难掩兴奋之情,目之所及皆是征服的喜悦。

户外野爬不走回头路,返程的时候中间还有一段岩降。我的身体悬空在山腰,上下只有一根绳子系住,风从耳边略过,悬崖就在脚下,此刻,身体和灵魂都是自由的。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,返途中阴云散去太阳升起,雪也逐渐融化,小路上雪水混着泥土,蜿蜒崎岖、泥泞难行。我一路抓着绳索并借着冰雪滑行。暮色降临,夕阳缓缓落下,我也终于到达了山下。

夜里辗转返回到武汉时已经是八九点了,此时的我饥肠辘辘,被风吹了一天尽显沧桑疲惫,可内心的喜悦却能一扫往日的沉闷。什么年纪该做什么事,可内心的喜悦也是不变的追求。不妨大胆一点,攀一座山,追一个梦,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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